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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 (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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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,像是安撫,又像在打下全身的印記。終於在安娜失神的驚呼中,他迅速動了幾下腰,極致的歡娛甚至讓他眼前發黑。安娜同時達到絕頂,渾身緊繃了一陣,慢慢軟倒在他胸前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大家久等了,某藍昨天終於考完。結果……某藍覺得可以不必期待了。

發現大家真的有在等,非常感動。因此,用一天時間碼了這一章。舉報和盜文的請向左走,向右走,天堂和地獄在前方等待。

^^小劇場:

僧侶A:“大人的水要涼了,我們是不是應該進去換水?”

僧侶B:“這裏燒水不容易,我得先去弄點熱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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僧侶A:“對了,這裏沒有奴隸,你是怎麽弄出熱水的?”

僧侶B:“砍了路上的那些樹當柴燒的。”

☆、52、最新更新

厚重的海藍色天鵝絨窗簾沒有拉嚴,在窗簾下緣點綴的細密流蘇間,一束晨光投在櫻桃木地板上,形成一個三角形的光點。它安靜地向前移動,溫柔地親吻了一塊做工精良的,散落在地上的白色麻布。再往前,光線猛地跳躍起來,純金的編織帶耀出幾點白光,散射開去。一點點細微的光線躍上雕著茛苕葉的茶幾腿;照亮了墻角的落地大鐘;落到大鐘另一側,用貝殼鑲嵌的床柱上。

伊莫頓睜開眼睛,輕輕動了動肩膀,身邊馬上傳來‘嗯’地一聲。他眼神微動,側過頭去,嘴唇就觸到了安娜光潔飽滿的額頭。她枕著他的左臂,半睡半醒地用臉頰蹭他的肩膀。

伊莫頓擡起左手,指尖劃過她的耳廓,輕輕撚了撚柔軟的耳垂。安娜迷迷糊糊地問道:“天亮了?"

他並不回答,右手伸到床頭櫃上拿了一個雪花石做的小罐,挖出一點油膏勻到手掌上,順著安娜的後背揉了起來。一股辛辣的芬芳頓時彌漫開來。安娜低聲悶哼:他的手掌到處又是油潤又是清涼,卻引得肌膚下一陣陣酸脹。一日兩夜積累的勞累不是幾個小時的睡眠就能緩解的。伊莫頓手勁一大,她就酸痛難當,在被子下掙紮著滑來滑去。

伊莫頓哭笑不得,擡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:“別動!”

安娜立即不動,雙手抓著鍛被把自己包起來,只露出一雙眼睛哀怨地看著他。

伊莫頓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皮,然後直接把被子掀開,露出細膩柔韌的腰背。他利落地翻了個身,壓住安娜的雙腿,十指打著圈兒揉按下去。

安娜瞬間彈跳起來,又被壓進鵝毛墊子裏,咬牙叫道:“伊莫頓!輕點兒!”

這時,門口傳來輕輕的敲擊聲。臥室的房門悄悄打開一線,一束還帶著露水的紅玫瑰被放在銀托盤裏滑了進來。

安娜:“……”

伊莫頓:“……”

房門再次悄無聲息地合上。僧侶B面朝著房門退了六英尺,才轉過身來走到站在走廊入口處的僧侶A對面。

僧侶A:“大祭司對花滿意嗎?”

僧侶B:“這是當地的禮儀,你看這裏有寫:仆役必須每日清晨為主人臥室提供鮮花。”

他手裏拿著一本精裝本的手冊,牛皮封面上寫著一排燙金英文:The Goring服務生工作指南。(1)

數日後,一群被喚醒的英國人沖進白金漢宮,幫助喬治五世恢覆了神智。在親衛隊的護送下,他顫顫巍巍地走出皇宮,看到海德公園的景象,頓時悲從中來:“誰把我的玫瑰拔光了?

伊莫頓手下不停,一寸寸揉按安娜的小腿,幫她松泛已經抽筋了腿肚子,笑道:“大馬士革的花這兒倒有。”

安娜反抗無效,索性由著他,整個人在床上攤平。一行動起來,每一寸骨骼筋肉都想是被狂奔的大象踩過,無一處不疲累。伊莫頓把她翻過來,輕撫著他留下的痕跡。安娜伸手在他的脖頸和前胸蜻蜓點水般的戲耍:“伊莫頓,你弄痛我了。”

他微微一頓,上半身往前一送,把她覆在身下:“抱歉,這是第一次不用註意時間,我——”

安娜伸手抵住他的唇,把他拉到身側。剛才兩人肢體相接,她明顯地感覺到他又……如果放任他不管,大概她不久又需要亡靈黑經了。

“看著我,伊莫頓。”她勉強讓混沌的大腦恢覆一絲清明,捧起他的臉:“我們就在這裏,沒有塞提,沒有神殿律例,我們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,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。”

伊莫頓微微動容,目光又帶著情/欲的熾熱轉為沈靜,專註地與她對視。

安娜偏頭,輕吻了一下他的鼻梁:“伊莫頓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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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,我想自己整理東西,你們能不能再樓下等我一會?”Alluka先帶著歐康納一家去他們家收拾了些細軟(綺芙蓮夫婦十年來盜墓所得的文物若幹,亞歷克斯的衣物若幹),再帶著他們走進對面自己和巴新住過的別墅。被哈夫茲的手下打壞的玻璃窗還沒有修好,用木板擋著。這塊木板還是巴新去找來的。

“沒問題,如果碰到什麽危險就大聲喊。”綺芙蓮心情不錯地說道。不知怎麽,倫敦的感染體突然不再集中攻擊他們了,而是有一撥沒一撥的,哪怕沒有那層水壁也能解決。

亞歷克斯把歐康納的手臂當做秋千,大笑著吊著搖晃。莊納頓緊緊抱著懷中那一堆金飾古董,笑得春光爛漫。

Alluka走上樓梯,默默回頭看了他們一眼。心裏竟然猛地一升起一股撓心的難受:她飽受驚嚇,父母兄弟九死一生,曾經保護她的巴新變成怪物。他們卻合家歡聚,在這個混亂的世界如魚得水。她對於這場災難最初的記憶就從這家人開始,他們受到襲擊,綺芙蓮被綁架,然後……伊莫頓出現,感染體蔓延。巴新帶著她外逃,卻在地中海墜機。

雖然看似毫不相關,但是壓過理性,Alluka就是無法與他們親近。

她深吸了一口氣,沈下心來,開始收拾東西。那些英鎊美元,現在毫無用處。她回來只為了拿一些母親給她隨身帶著的東西:幾件家傳的首飾,一張全家合照。

打開保險箱,Alluka拿出一枚石榴石戒指。它不像時下流行的珠寶那樣璀璨,反而暗沈沈的,黃金的戒托因為年代久遠有些變形。Alluka把它戴到手指上,想起這是母親親手從自己手上摘下來給她的,不由抽泣了一聲。

她粗暴地用腳踢翻幾個裝衣服的藤香,從中間拿出幾件料子最牢又便於活動的,剛要下樓,視線又被走廊另一頭半開著的門吸引了。

如果巴新在這裏,他會帶走些什麽呢?

Alluka想著,快步走進巴新的臥室。

“船長,我們過不去了!”這艘做工精良的遠航船足以應付海上莫測的風浪,卻對爬樓梯毫無辦法。恰巧的是,橫亙在他們和岸之間的就是這麽一架詭異的‘水梯’。大副試圖用船頭去撞它,但是它滑溜得像一塊布丁。這時,站在瞭望臺上的一個水手突然驚叫道:“船長先生,那裏有艘木船!”

他爬山瞭望臺,接過水手手中的望遠鏡——事實上根本不需要望遠鏡。只要站得足夠高,就能看到一艘樣式老舊的木船詭異地被海水包圍,卻絲毫沒有浸水。否則,那松散的結構只要幾下就會被浪頭打散。如果不算當中的水墻,那艘船離他們不到一英裏。

“找幾個會水的好手,游過去看看!”盯著那艘詭異的‘船’看了一會兒,他斷然決定。

三個能夠橫渡英吉利海峽的好小夥子被推舉出來。船員們在高處架起跳板,讓他們能直接落到水梯的上面。眾人緊張的圍在甲板上,看著三人一個接一個地跳了下去。

海面濺起浪花,他們很快地游了起來。謝天謝地,那塊海面依然正常。在船長望遠鏡的追蹤下,不用二十分鐘,他們已經到達了另一頭,靈巧地跳到那塊被海水圈出的空地上。

他們繞著船走了兩圈,確定上面沒有任何人的蹤跡,小心翼翼得靠了過去。三人中動作最敏捷的一個抓住垂下的繩梯一拉一蕩,已經翻上了甲板。他大聲嚷嚷道:“這該死的船上沒有一個該死的家夥!啊!!!”

“斯蒂文,怎麽了?!”下面的兩人被這突發的慘叫嚇了一跳,也大聲吼起來。

但是,那刺破耳膜的叫喊後,甲板上再也沒響起任何回答……只有細細的,不易察覺的水流聲,嘀嗒,嘀嗒。

船長的手一抖,望遠鏡從他僵硬的指尖墜落,重重地砸進海中。

To be continued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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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責任番外:

萬聖夜,天剛剛擦黑,小公寓大門口就傳來撓門聲:咯吱——咯吱咯吱——咯吱

Alluka戴好三英寸高的尖頂巫師帽,手提一袋牛奶硬糖,高聲叫道:ing!”

老舊的房門‘哢噠’一聲打開。她把頭伸出門外,外面只有初冬蕭瑟的院子,“Hi,誰在那裏?”

“咯吱咯吱……”細小的聲音又從房門背後響起來。

一輪圓月當空,已經點亮的南瓜燈在屋檐上搖搖晃晃,配上這種聲音,格外讓人毛骨悚然。

Alluka往門外跳了一步,躡手躡腳地把木門轉過來。哈!門背後赫然扒著一只黑乎乎毛茸茸的小東西。如果不是四只白色的小爪子,幾乎已經完全與黑夜融為一體。

Alluka哭笑不得,伸出一指指著它到:“圖雅,怎麽又變成這樣了?”

小小貓尖而挺括的兩只耳朵一豎,‘喵嗚’一聲,從門上跳了下來,直接撲到Alluka的鞋子上,用爪子抓住她的腳背。一雙眼睛亮晶晶的,尾巴焦急地在身後甩來甩去。

“知道了,不會不給你糖的,不過你現在,應該更喜歡吃小貓餅幹吧?”Alluka小心地擡起腿往房間裏走,“餵,伸出爪子就告訴你媽哦!”

不遠處的一幢老式別墅裏,安娜猛地打了個噴嚏。伊莫頓聞聲而來,提起一塊克什米爾大圍巾把她包住,“今晚怎麽沒看到圖雅?”

“哈哈,不用管她,今晚是她的節日。”安娜攏了攏圍巾,笑瞇瞇地說道。

伊莫頓點了點頭,心裏暗自思忖:聽說明天是這裏的鬼節,那麽,明明應該是我的節日才對吧?

作者有話要說:今夜是萬聖夜,加了一個小番外,希望大家喜歡~

因為部分同學對僧侶AB組合的喜愛,特別給了他們一個出境的機會。

船員發生了什麽事,有沒有人能猜到?

安娜和伊莫頓馬上就要離開倫敦,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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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53、最新更新

一個渾身焦黑,縮成一團的東西伏在他們可憐的同伴身上,他就像一個破洞的面粉袋一樣癟了下去。從船長的望遠鏡中,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它努力按住他的傷處,試圖一滴不漏地飽餐那飈出的鮮血……

“哦,上帝……上帝……”船長喃喃地說著,不住在胸前劃著十字。望遠鏡已經脫手,他灰藍色的眼睛被淚水充滿——對他來說,這些朝夕相處的年輕人就像他的孩子。

‘它’伸出長舌卷了卷唇邊的獻血,慢慢沿著飛艇的船身往下攀爬。下面兩個船員見到它,發出驚怖的尖叫。隨即‘啪嗒’一下,斯蒂文已經被吸空的一層皮囊從它懷裏落到他們眼前。

這些海員並非手無寸鐵——他們隨時帶著手槍和匕首。看到同伴的慘狀,他們牙齒格格作響,其中一個大叫一聲,轉身就跑。另一個拔出配槍,對著那東西的頭臉前胸瘋狂地射擊。

子彈深深的嵌了進去。那個東西停下來。它歪了歪頭,伸手一抹,手心裏就出現了六枚還在冒煙的子彈。

“襲擊女士的面部和胸部,可是相當失禮的哦~”在水手放大的瞳孔中,怪物裂開嘴,露出一個歪斜的笑容。

他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,已經被從咽喉至小腹地撕裂開來。一腔鮮血直接潑了怪物滿身,它有些陶醉地伸手沾了一些送到嘴裏:“我從不浪費食物,可惜,你讓我生氣了。”

船長看著那個黑影閃電一般撲向正在逃跑中的另一名水手的後背。蠢貨,海員都知道遇上不可思議的事件,迎面相應還有生路,逃跑則有死無生。一個硬塊湧上了他的喉嚨,讓他必須十分用力才能低聲命令:“轉舵!”

然而,龐大的遠洋船和這個怪物比起來,是如此笨重。船頭剛剛騙了30°,那個怪物已經輕易地躍上凸起的海面,一路向這裏沖來。大副突然尖叫起來:“看,是個女人!”他奔下瞭望臺,一把搶過大副的望遠鏡,幾乎再一次把它摔壞。

剛才還看不出形體的黑家夥,竟然變得白皙而豐潤,一頭秀發在風裏飄著,這一幕符合了所有海員最瘋狂的想象——一個在浪頭裸/奔的女郎!她像猿猴一樣靈敏地跳躍,轉眼間就到了肉眼也能看清楚的距離。

“亨利——”女人對著甲板上那群長大嘴巴,瞪大眼睛的小夥子們微微一笑,縱身躍下,正落在船長面前:“亨利叔叔,好久不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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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娜不得不重新審視她先前忽略的服裝問題。原來那套已經不能再穿了,而衣櫃裏那些成衣?她不習慣穿別人穿過的衣服,尤其那堆衣服裏還掉出一封信。安娜撿起來一讀,立即眉梢一抖。信的開頭是:“我親愛的辛普森夫人……”

“怎麽了”伊莫頓隨手系上他的圍腰,有些著迷地看著安娜的背影。天鵝一般優雅的頸項下是削瘦的雙肩,背後展開一對完美的蝴蝶骨。他的目光順著腰線往下,豐饒的臀部猛地在她最纖細的地方形成一個激烈的轉折。伊莫頓喉結微微一動,眼神變深了許多。

三天,是他竭力克制後的結果。這只是一個開始。伊莫頓為這個詞微笑了一下:開始。他曾經絕望地用指甲在棺蓋背面刻上‘死亡只是一個開始’,但這次是不同的。他找到了她,他覆活了她……她是如此的耀眼,萬千人群中他也不會迷失。伊莫頓不再抑制自己,往前走了幾步,把頭湊到安娜的脖頸旁親吻著。

“哦,伊莫頓……”安娜一側身,伊莫頓立即抓住了她的唇瓣,熱情地宣告所有權。她閉上眼淺笑著回應,卻故意不給他太多:“伊莫頓,我們已經在這裏太長時間,應該出去了。”

“出去,像這樣?”伊莫頓的手指輕刮了一下她的腰腹,低聲笑道。

“哦,我不是在開玩笑。”安娜伸手捧住他的臉,像他們過去無數次做的那樣:“我的大祭司,你應當知道適可而止。”

“對於你,永遠沒有適可而止。”伊莫頓托起她的下顎,輕輕用自己的前額抵住她的:“希望你下一次能夠變得更加……熟練?”

“伊莫頓!”

“我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。你是這麽美,安娜。那時候,我坐在法老下首,看著你一路走到他身邊,我無法控制不去看你。當你擺動腰肢的時候,我的呼吸停止了。而這雙凜冽的眼睛看向我時——我甚至只能用牛皮經卷來遮掩我的沖動。”

他伸手從背後抱住她,舔著她的耳垂。安娜可以明顯地感覺到……這時,Alluka的尖叫突然在腦中響起:“安娜,救命!”

她用指甲刺了一下自己的掌心,腦中迅速出現清晰的景象。她看到在他們到過的別墅區,Alluka,亞歷克斯驚慌失措地躲在大廳的桌子下面,歐康納,綺芙蓮和莊納頓趴在窗臺下持槍射擊外面聚集過來的感染體群。Alluka的護罩消失了,這些東西並不怕槍。

“哦,見鬼。”安娜跳了起來。她不明白Alluka為什麽失去了對水墻的控制。她不再挑剔,隨手扯出一套塔夫綢的晚禮服裙往身上套。想到它可能曾經屬於那個放浪的美國女人,她就感到一陣惡心。

伊莫頓默默地站在原地,安娜拍了拍他:“抱歉,伊莫頓——”

“要去哪兒?”他並不顯得沮喪,只是恢覆了平時的表情。

“我們離開倫敦前一晚去過的別墅區。”安娜快速回答。

下一秒,伊莫頓化為一陣黃沙,迅速帶著她消失了。

Alluka聽到歐康納的吼聲,感染體已經進來了。她拼命集中精神,卻無法恢覆他們的屏障。就在剛才,她開始討厭這些同伴,並且一心要快點擺脫他們回家的時候,它消失了。就像從未存在過。

這三天,她感到空前的強大。可是這一刻,Alluka呆呆地看著桌角:她發現她依然什麽都不是。

“Alluka,再試試,你可以的。”亞歷克斯一邊拿著一塊碎裂的玻璃擋在身前,一邊鼓勵道:“快點,它們太多了……”

這時,那些進入的感染體一起大叫起來。一股無形的力量把它們重重地撞了出去,有兩個特別瘦小的悲慘地被壓成肉餅。

Alluka麻木地看著地上的那些血肉,一雙修長的腿快速跑進來,淡青色的綢緞在它們周圍搖晃。它們蹲下了,她面前出現了安娜的臉:“沒事吧,Alluka?”

她像一個被雷聲嚇壞的孩子,過了一會兒才找回她自己。Alluka一把拉住安娜的手臂,尖聲說道:“我要回家……安娜,帶我回家!”

歐康納身上已經被咬傷多處,綺芙蓮也狼狽得很。幾乎在屏障張開的瞬間,她就撲向丈夫:“瑞克!”

“我很好。”歐康納低聲安撫著妻子,一邊用眼神示意伊莫頓。要想和亞歷克斯一起安全地活下去,就得跟緊他。

“Alluka,你會回家的。放松些,我們去找艘船,很快就能到美國。”安娜輕拍著她室友的背,Alluka撲到她懷裏放聲大哭。

To be continued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眾侍衛,眾僧侶:“=O=等等我們,主人!”

寫到伊莫頓帶安娜瞬移的那段突然想起‘你是風兒我是沙’,差點笑場。

辛普森夫人,溫莎公爵的妻子,讓他放棄王位讓給弟弟的女人。情夫無數,作風豪放。

求收藏,求評論~求長評,某藍到現在沒有一篇長篇啊,那個欄目宛如初雪……

☆、54最新更新

安娜早就想擺脫來自駕駛員的約束——沒有歐康納的好友伊西,即使她和伊莫頓也控制不了飛艇。跟-我-讀WEN文-XUE學-LOU樓 記住哦!他們選擇的交通工具同時也是儲備倉,她更希望有完全屬於自己的。何況,綺芙蓮也未必願意和他們一起去美國。

與其每次離開飛艇,都只能指望歐康納一家的‘守信’,安娜寧可花點心思覆活一個經驗老道的舵手,再弄一艘好船,讓他把他們送到美國。

希望Alluka的家人不要是那不被感染的十分之一……安娜想到。如果是感染體,辨認方便,覆活也容易。但要是被一群感染體啃得七零八落,她可不敢保證亡靈黑經有用一小塊骨骼變出一個人的本事。

她利落地拉起Alluka,對綺芙蓮說道:"如果事情辦完了,就一起回飛艇。Alluka要去美國,我們可以把物資交割一下。

綺芙蓮默默和她對視,一雙明眸閃了閃,突然對她深深彎下腰來。

安娜微微一楞。在古埃及宮殿裏,每次和奈菲爾提提公主相遇,她總是樂於向她展示自己線條精致的下巴。即使是綺芙蓮,也自有傲氣。幾曾想到她也會有向自己俯首的一天?

綺芙蓮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,再次向下壓了脖頸,低聲問道:“我知道這很冒昧——可是,你們能否把亞歷克斯帶在身邊?”

“什麽?媽咪?”

亞歷克斯從桌下跳了出來,一把抱住綺芙蓮的腰率先叫了起來:“媽咪,我不要離開你們,我會很當心,決不再惹麻煩!”

安娜垂下眼睛:“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。對於孩子來說,沒有比跟在父母身邊更好的了。”她走到伊莫頓身邊,挽住他的胳膊“何況,我們也沒有義務照看他。你和歐康納身手都不錯,形勢也只會越來越好,沒必要把他托給我。”

綺芙蓮微微苦笑了一下:“我想你也不會答應。那麽,能否讓我們和你們同行?無論去美國還是其他地方都沒關系,我們一切自理,不會造成任何拖累?”

安娜搖頭道:“抱歉,在帝王谷的事件發生後,我認為綁在一起行動已經沒有必要了。跟-我-讀WEN文-XUE學-LOU樓 記住哦!”她始終記得伊莫頓被逼到窮途末路的那一刻,雖然奈菲爾提提現在消失了,但是她不願冒險。

“放心,綺芙蓮。有我在,就短不了亞歷克斯的。有我一口,就有他一口;那些家夥如果想咬他,嘿嘿,我會讓它們飽嘗老拳的滋味兒!”莊納見氣氛僵滯,急忙接口說道。他走上前拍了拍亞歷克斯的腦袋:“萬事不用擔心,對了,安娜小姐,你幾時能幫我拆個線?”

伊莫頓突然轉過頭,默默的盯著他。

“什麽發生了?我說錯什麽了嗎?難道現在的醫科學生管縫不管拆嗎?哦,等等~”莊納頓一拍腦門,怪腔怪調地哼道:“伊莫頓……夫人?”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伊莫頓和安娜身上。她的連一下子漲得通紅,伊莫頓伸手攬住她的腰,向莊納頓投註了第一個讚許的淺笑。

“安娜,你們結婚了?”Alluka都被從思緒中拉了出來,她下意識地看向好友的左手,那裏空空如也:“沒有神父,沒有證婚人,甚至沒有戒指?”

伊莫頓伸出食指和中指,輕輕撥起安娜的下顎,讓她和他對視。手指沿著她小巧的下巴頦兒往上,在淡色的唇瓣點了一點:“在卡納克神廟的聖壇,拉神在上,我們的承諾與世長存,不需要其他任何形式。”

安娜仰起頭迎向他的目光,用唇形問道:“什麽承諾?”

伊莫頓笑了起來,淡淡的紋路從他眼角散開,卻毫不顯老,只有一種特別的性感。他的聲音不是在她耳旁,而是在她的心中響起:“拉照耀萬物。在他面前,承諾是不用說出,也無從隱瞞。早在還是大祭司時,我就向拉神直陳了我的罪,身為神官,卻對一個女子有了凡世的情感。但是拉神對我降諭:破壞規則,終將遭來不幸。而若不幸的盡頭,這份情感都不會磨滅;那就是連諸神都敬畏的,愛。”

回到海邊的路上,安娜和伊莫頓並肩走在前方,其他人各懷心思地跟在後面。

安娜突然皺起眉頭——從她把飛艇圈起來的位置傳來了新鮮人血的味道。伊莫頓拍了拍她的手臂,低頭說:“我去看看?”

安娜看著他黑色的眼睛,想起它們在陽光下變成金黃豎瞳的樣子,突然有些想笑:“恩,快去快回。”

伊莫頓的手掌掠過她的額頭,啞聲道:“等我。”

綺芙蓮不自然地轉開目光。他們明明只是正常地交談著,卻讓她有一種偷窺的錯覺。

過了三分鐘,伊莫頓就重新出現在他消失的地方。他快得如此離譜,以至於正在走神的伊西完全沒註意到他離開過。

“怎麽樣?”安娜問道。

“有一位客人不請自來了。”伊莫頓淡淡答道:“它襲擊了兩個人,現在已經離開了那裏。”

“他們是怎麽進去的?”安娜覺得不可思議,伊莫頓的下一句話轉移了她的註意:“有一艘船停靠在裏飛艇很近的地方,船上的人既沒有死,也不是感染體。我想,它就是你要找的那種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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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歡迎,我的朋友。我們一路開到這裏,本想在倫敦補充一些物資,但是岸上太危險了。只要一百斤面粉,20斤檸檬幹和150加侖汽油,我們就能把你送到任何地方。”

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銀發的中年人,臉上帶著那種歐式的標準微笑。灰藍色的眼睛和額頭的紋路讓他看起來老練睿智,卻又不時閃現出航海人特有的,非常會為自己打算的狡黠。安娜打賭,如果不是生不逢時,他一定能幹好獲得王室許可的‘海上巡邏’的活。(1)這是個老油子,不過此時倒正是她需要的熟手。

"東西不難。“她笑著說道:“不過,你怎麽保證收了船費後,會送我們到目的地?”

那男人哈哈地笑了一陣:“謹慎的小女孩!我雖然一直在海上,對於發生了什麽事還是有些了解的——你們不僅能毫發無損地站在這裏,還把最珍貴的物資看做小菜一碟。即使到了海上,我這老頭子也遠不是對手。我不擔心你們,你又何必擔心我呢?來,告訴我,你們要去哪裏?”

Alluka走上前一步,充滿期望地回答:“美國。”

船長這次真的笑了:“小姐,你們這個陣勢,我還以為要去亞特蘭斯呢。走船的人哪個月不經過一兩次美國?無論要到哪個港口,對我來說,就像是去鎮上喝一杯啤酒!”

安娜被他的比喻逗樂了,她扭過頭,卻看到Alluka捂著眼睛哭了起來。

面粉和汽油,飛艇上的那些已經足夠了,但是檸檬還要進城裏搜集。歐康納一家立在飛艇旁,並不願放棄跟隨他們的打算。尤其,是看到地上那兩扒拉人皮袋子之後……

等到他們都下了船,船長立刻斂了笑,肅容下了底艙。五六個水手蹲著腿,有些古怪地站在一個艙室外面,又是畏懼又是渴望,直瞪瞪地把艙門盯著。

他打心裏對這群小毛頭搖了搖頭,又寬容地對他們擺擺手。徑自走上前,在鐵門上拍了兩下:“瑟琳娜小姐,我可以進來嗎?”

“當然,亨利叔叔。”

To be continued……

(1)英國女皇曾經批準在海上大肆劫掠過往船只的海盜,甚至給他們爵位。當然,他們搶回來的東西要給國庫一大部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最近一直想找點好看的圖,但是貌似能找到的越來越少了。他們接下來會走向何方?敬請期待

求收藏,求評論。

☆、55最新更新

伊莫頓站在飛艇的甲板上,反覆確認那些淩亂的血跡中遺留下來的氣息。安娜用海水設置的障礙,低級感染體根本不可能跨越。除了這兩個倒黴的家夥,那個襲擊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?

他和安娜都對氣味非常敏感,感染體的氣味又十分刺鼻。但是,他竟然聞不出飛艇上有除了他們一行之外留下的痕跡。

這是一種挑釁。

他的視線始終追隨著正在清點物資,忙進忙出的安娜,無聲地向所有的侍衛和僧侶下令:凡是接近安卡蘇納姆的可疑人物,格殺勿論!

擁有一群能幹的下屬,面粉,檸檬幹和汽油很快就湊齊了,甚至比要求的要多得多。安娜可不只是想租用一條船,她希望能真正得到一條船。這些東西在海上都不可或缺。當他們再次來到甲板上的時候,得到了如王公一般的熱烈歡迎。

“從現在開始,您的願望就是我的使命。”那個銀發船長及其標準地弓下腰,托起她的指尖。他正要充滿敬意地在那纖細的手背上吻一下,一股刺骨的恐懼感突然從右側切過來。亨利以多年練出的直覺猛地停在原地,安娜若無其事地把手抽了回來。

‘伊莫頓,這只是一種禮儀。’

‘獵首儀式(1)也是一種禮儀。’

伊莫頓給了毫無表情地瞥了一眼亨利,他謙卑地低下頭,表示絕對服從。從安娜和伊莫頓出現後,亨利就一直在觀察他們。他久經風雨,可以說沒有什麽人沒有見過。但是這兩個——女的既有屬於少女的靦腆,又有一種天然的優雅嫵媚。男的,亨利可以發誓,他的氣勢超過任何一位他覲見過的國王。

“他們根本不是這世間的人,”亨利這時才有些相信瑟琳娜對他說的話:“他們戲弄了死神,甚至可以重塑生命。”

Alluka對剛才發生的一切並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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